寂寞的鯨魚分節 13

【王赫】：女孩子太晚回家安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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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是好意，但这话太有迟贵兰和占杰说话的语气，占喜就没回，会王赫又发句。

【王赫】：怎么问问今天怎么的？

占喜：“”

【蛋布丁】：今天怎么的呀？

【王赫】：午陪领导参加了场开幕式活，中午应酬，午在家休息，晚和几个兄唱歌。

【蛋布丁】：现在在KTV？

【王赫】：，在听们鬼哭狼嚎[得意]。

占喜心里冒个词——标。

【蛋布丁】：很晚了，和朋友吧，觉了。

【王赫】：明天有安排吗？请吃饭吧。

两断断续续聊了个星期，按照相定律，差多该见面了，但占喜点也想见。

【蛋布丁】：对起，明天恐怕行，冒还没好，想在家休息。

【王赫】：生病了还这么晚回家？

占喜总能告诉，早些天就约好中介看了，搬去住是多么迫在眉睫的件事！

【蛋布丁】：天还好，现在太，了，晚安。

【王赫】：晚安，多喝点热。

占喜没撒谎，和罗欣然在起时的确没什么觉，可现在，似乎有点发烧，头晕乎乎的。退聊天，准备觉，却看到那个蓝卡通鲸鱼发了消息。

占喜：“？”

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海王，晚的，居然有三个男生排着队和聊天。但知为何，比起林岩和王赫，更愿意和“好头鱼”聊，比较松，没有。

点开与“好头鱼”的对话框，占喜看到发句文字和张图片。

【好头鱼】：晚好，给看个缸。

【好头鱼】：缸.jpg

缸？什么缸？占喜反应。

图片是只灰的缸，应该是陶器，圆质朴，通光洁无纹，摆在台面，没有参照也看小。摄影光打得很专业，缸底还看似随意、实则讲究地铺着块黑丝绒布，就像博馆里展的土文。

占喜真诚发问。

【蛋布丁】：这是收藏的古董吗？

【好头鱼】：

【好头鱼】：这是的器！那个缸！的面缸！

【蛋布丁】：哦哦哦哦哦！！！

占喜懂器，在的理念里，的容器统称为盆。几乎能想象对方无语的表，自己闹了个小乌龙，脸热热的很好意思。

【蛋布丁】：是买的吗？

【好头鱼】：是想捡到，捡到。

占喜笑了。

【蛋布丁】：真好看！

【好头鱼】：找很久，这个最好。

【蛋布丁】：真的很好看！明天开始了吗？

【好头鱼】：明天天有事，晚开工。

【蛋布丁】：辛苦辛苦。[拳]

对方在输入中，占喜等着，等了会却没消息。没退，几秒对方又在输入中，如此反复三、四次，消息终于了。

【好头鱼】：相了吗？

【蛋布丁】：？？？

【好头鱼】：以有没有相了？

怎么突然问相？

占喜毕业的确相两回，王赫是第三个，老实回答。

【蛋布丁】：有，两次。

【好头鱼】：有没有张吗？

【蛋布丁】：还好，怎么张，怎么啦？去相？

【好头鱼】：是的，明天早相。

占喜想起“小鱼鱼手作”的老板对说的话——这头鱼是个文化的小伙计，潜意识里总觉得对方年纪比小，讲话也单纯幼稚的，忍住就问了。